芥子（7）
我（ge）又（zi）回来啦！
寒假来了，以后应该不会这么迟才更新OTZ
谨以此（并不正经的）文，纪念我的童年
我爱他们w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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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人呢？”
“今天大朝，老爷还没有回来。”
“哦。如燕呢？”
“在她房里呢。两个月了，李将军，您要是再不回来，如燕小姐都要急出病了。”
“贫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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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狄春笑嘻嘻地关上大门，那边李将军就急匆匆地往后院走了。
“连马上的包裹都不提走，这么急嘛。”仁阔看着那个红色的身影，叹了口气。
“小别胜新婚么。”我无奈地耸了耸肩。
“唉，李将军可回来了。”狄春吩咐好下人以后，走到我们面前，“他再不来，院子都能被小姐薅秃咯。”
“你可是轻松了。”我白了他一眼，“我们可要受罪啰。”
“得了，你们可放过潘越吧。这些天他可没少挨打。”狄春瞅瞅后院在站岗的潘越，后者还在悄悄揉着屁股。“将军要是再不来，他可是连全尸都留不下了。”
“谁让他嘴贱。”仁阔没好气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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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起来，潘越挨打，还真怨不着别人。
李将军不在的这段日子，一直是小姐在管着我们晨训晚训。小姐人脾气也挺好，我们早上大多也能多睡上小半个时辰。虽然小姐武功不错，但到底没有将军那么多练兵的手段。打打拳，做做日常的训练也就完了——
本来应该是这样的。
“小姐，听说你要绣帕子？”正蹲着马步，潘越开了腔。
正在树荫下面喝茶的小姑娘一下子呛了口水。
“咳咳……你听谁说的？”
“前些天玉昭从街上买了许多针线，还从夫人那里挑了许多花样。我就这么猜的。”
“……是要绣，怎么，我绣个帕子怎么了，寻常的小姐不都干这个活么？”
“人寻常的小姐哪有来练武场的啊……”潘越小声嘀咕着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哈哈，没事，没什么。”
“你个大男人，天天关心这个做什么。”
“不是，我就是想说啊。小姐，给将军绣帕子，最好别搞的粉粉嫩嫩的，花样儿也别秀什么鸳鸯蝴蝶儿。将军整日把这些带在身上，让别人瞧见了，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将军是个什么不正经的……”
看着小姐脸色越来越黑，我连忙使眼色给潘越，一旁的李朗也一个劲地咳嗽。
“怎么李朗，你嗓子不舒服吗？张环，你也是，眼睛怎么了？”小姐冲我们笑笑，看得我一身鸡皮疙瘩。
“啊啊没事没事，感冒了，清清嗓子。”
“没事没事，眼睛里进沙子了，哈哈。”
“潘越，你继续说，还有什么建议吗？”小姐又扭过脸看着潘越。
“……啊，也没什么了。啊，对了，也别绣香囊，那东西咱们将军带着也不方便，他也不带那个。挂屋子里的话还行。不过小姐您是刚学吧？那您这手艺就别挂屋里了……不过您也别急，要是已经绣了什么粉粉绿绿的帕子您也给留着，回头李将军去青楼的时候塞两个在身上，也显得像个常客……”
“他还去青楼？！”
“您别急啊我的姑奶奶！办案子用的啊！青楼人杂，有时候打探情报很有用的。”
“你们怎么不去？”
“我们这不是不熟练么……”
“那他就熟练了？！”
“不是不是，您别往那方面想！我们这不是跟着大人的时间短，没有将军去的次数多嘛！”
“他居然还去的次数不少？！”
“不是不是……”
我翻了个白眼，这小子没救了。
那边潘越还手忙脚乱地解释着什么，小姑娘却把茶碗搁在地上，站起来伸了个懒腰。
“唉，行了行了，我知道了。潘越你不用解释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这样吧，为了答谢你给我的提醒，我奖赏你今天可以和我对打，怎么样？”
“诶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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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那天起，潘越几乎每天都要被小姐单独拎出来打一顿，对面房间晚上经常响起潘越换药的惨叫。
“啊啊啊啊！齐虎你他娘的上药能不能轻点！”
“滚！你想不想上药了？”
“上上……”
我和李朗私下聊过这件事。
“小姐下手也真是不输将军……”听着对面的惨叫，我把被子裹得更紧了。
“这是把气全撒在潘越身上了吧……”李朗蒙着头笑着。
“你觉得再这样下去，潘越能活到李将军回来吗？”
“你觉得李将军回来，潘越还活的成吗？”
“……也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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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儿，我看看后院站岗的潘越。
……我还是提前节哀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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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狄春还没聊一会儿，却见齐虎潘越和玉昭都从后院出来了。
“怎么？”我问。
“给人家俩一点时间呗。”玉昭说，“小姐最近真的是快急出病了，三天里有两天都在做噩梦。前两天从梦里尖叫着坐起来，把我都吓了一跳。”
“哦，我知道那一次，我站岗来着。”齐虎点点头，“后来她去找大人了，一晚上没睡呢。”
“唉，他们也不容易。”杨方叹了口气，“李将军这次出去确实挺危险的，小姐念叨了好久的闪灵，说是极其危险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人物。小姐都这么担心，想来一定很厉害，杀人于无形吧……”
“对啊。”仁阔跟着接过话茬，“所以啊，万一碰上这么个危险人物怎么办呢，小姐担心也是有道理的。幸好李将军平安回来了。”
“是啊，所以多给他们点时间吧。”玉昭也点点头。
“不是……我想说……”一直默不作声的潘越开了口。
“大人马上就要下朝回来了，这么点时间……够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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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“哇，潘越你什么人啊！”
“你想哪去了？！”
“龌龊！”
“潘越你下贱！！”
“你怎么这样呢？！”
“你不能质疑李将军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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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，你们都想到哪去了？”潘越一脸不可置信，“还有，最后那个谁说的？过分了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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